别,一样的病弱苍白,唯独不同的是,她不再挂着小心翼翼的谄笑。 独自一人的空间里,她再没有需要讨好的主人们。 没有了笑容,那张憔悴疲惫的脸愈发阴沉,透出一股心死如灰的冷意。 邱芜澜这才知道,原来季葶不笑的时候,是极有攻击性的凶相。 双向的玻璃让他们一眼看见了季葶,也让季葶迅速发现了他们。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霍然之间,那张死人般面无表情的脸上迸发出邱芜澜熟悉的笑意,如墨滴水中,顷刻间染黑了整杯水。 “芜澜!”她提裙奔至窗前,拍打玻璃,狂热而欣喜地盯着她,“你来接妈妈回去了吗?” 邱芜澜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