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没有感受到半分耻辱。 韩尘霄无法推却。 他“唱了一个”,然后是第二首、第三首,每一次唱完,都是一圈敬酒。 一圈二十多人,到最后韩尘霄记不得自己唱了多久、喝了多少。 等他醒来,自己正在陌生的酒店,窗外是下落的残阳。 宿醉后的大脑生涩剧痛,他对着温暖的余晖发了会儿呆,在床头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按了几次主页键,屏幕都漆黑一片。 对着屏幕倒映出的脸,韩尘霄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翻身坐起,长按开机键后,显示电量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