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爱一场6(2 / 3)

?”燃坤怒气冲冠,此刻正是谁挡杀谁,神挡杀神的姿态。

望帆远没吭声,长腿一迈,到是自己走到了床边,目光锁住眉眼间泛着情动的瞿东向,开口却问了一句:“她怎么会这么敏感?”

是的!肉眼可见的敏感,似乎像是一朵本来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的等待着人精心呵护后开放,可如今花是开放了,开的过分灿烂过分夺目,熟的香气扑鼻,勾人心弦。但是过程呢?

那精心呵护后,在被自己采摘下来的美妙过程没有了。换哪个男人受的如此?何况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儿。

再一次面对这个扎心的问题,步西归和明斋之同时将目光射向了掩空来,眼神如刀,大有将对方乱刀砍死的念想。

“那你要问他!”

掩空来被两人同时虎视眈眈盯上,先是一愣,转而想起了一群人到四百多年前的事情。当时他和则藏在纹府时候格外刺激荡漾的叁人行,本来青紫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在场各个人精,眼见掩空来如此这般反应,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下望帆远脸色刷地阴郁起来,眼刀剐过掩空来,顿时把掩空来所有想入非非给剐没了。面色一整,连忙摆手矢口否认:“弟弟,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心魔在她身上施了点法而已。”

醒来没多久,并不知道事情脉络的明斋之瞪大了双眼去瞧那两人,连带着他怀里本来当缩头乌龟的瞿东向也悄悄竖起一双小耳朵打算偷偷听八卦。

望帆远一听掩空来当众称呼他弟弟,立马翻脸了:“你闭嘴。”

掩空来这和尚还真不是吃素的,他眉开眼笑:“刚才弟弟还喊哥哥我帮忙呢,弟弟怎么转头就不理哥哥我了?”

望帆远被掩空来一口一个哥哥,一声一喊一个弟弟,叫的那是心烦意乱、怒火中烧,想要反悔,此刻人又已经被他喊了过来,覆水难收。

深知望帆远秉性的燃坤捏着鼻子,捂着嘴,挤着眼睛,皱着眉,那是死死硬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他不笑,总是有人笑,还笑的格外放肆

“望帆远!你肯认掩空来了?太好了,说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声音——

望帆远阴沉了一半的面色又硬生生浮了起来,掩唇咳嗽了一声后,对上了瞿东向探出的小半个脑袋,一伸手道:“过来。”

明斋之岂容望帆远抢人,低头抛给了瞿东向一个‘自己意会’的眼神,毫不客气下了驱逐令:“皇帝殿下,贸然闯元首官邸不合适吧?”

另一边床上的步西归不冷不热的看了明斋之一眼,心说:这小子典型是贼喊抓贼。也不知道谁厚着脸皮先来他元首府邸抢独食。可好歹是自己认得兄弟,总不能这么当场拆了他的台。无奈之下步西归只有袖手旁观,任由明斋之自我发挥,狐假虎威。

燃坤当下毫不客气,就差撸了袖子参战,步西归不语,望帆远不善嘴仗,燃坤和明斋之你来我往,大有来一场叁百回合的唇舌之战。

趁着两人在那头吵成了一片,一直默然不语的一人开了口,温润如泉水拂过心田:“东向,累了吧?要不我陪你去沐浴一番,洗去疲倦?”

是望云薄!

瞿东向刚才一瞥没看清站在最后的望云薄,此刻一见笑得如沐春风的男人,立马眼睛一亮,喜出望外,明斋之和燃坤正战的难分高下,一个失察怀中之人就窜出了他怀中。

“云薄——”

炮火立马调转!几个男人盯上了还光着屁股蛋的瞿东向兴高采烈的扑向了另外男人怀抱。

“你把他带来干嘛?”正没处发火的望帆远找了茬质问掩空来。

“没办法啊,弟弟。谁叫你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他和我两个人收拾烂摊子。他说要是我也想溜,他就把你偷跑的事情告诉内阁。总不能让他坏了我们事情吧,就只好一起来呗。”

瞿东向扑在望云薄里头撒娇,实则是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这一场接一场,就算她是铁腰也扛不住车轮战的,还是多人车轮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