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一声。
这声却让纹轻孤开了闸,他大刀阔斧,因为骤然受到异物刺入,肉穴内壁层层迭迭的死咬住侵略者,龟头被吸的尾椎一片酥麻。纹风冷闷哼一声,气息逐渐不稳。他大力一掰开瞿东向双腿,整根性器直贯而入,内壁被来回摩擦的敏感部位出卖,直接失去阵营,让性器长驱直入,几乎要攻占了大本营子宫大门。
感觉越来越好,纹风冷抽插的越来越快,欲色染上眼眸,他掐住瞿东向下巴,就着那张开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舌尖来回滑动,索取更多。
他似乎陷入一种恍惚的快感中,身下的瞿东向变了样子,内里的衬衣给撕得纽扣乱飞,外面套着的警服已经撕裂,半挂在身上。
“东向姐姐,你喊喊我,好不好?”
身下的女子无动于衷,双眼皮褶出的痕迹深刻,撇眼的样子冷冰冰的,却依然好看,那么令他着迷。
他呼吸越来越不平稳,像是非要身下的女人回应他。哪怕是打他、咒骂他,或者回他一个眼神,都好过他如此欲火焚身,如此担饥受冻,爱到发狂发癫?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吗?”
纹风冷狠戾的抽插着,低喘着气息混乱,动作又凶又狠,原本可以隔开的上身距离早已荡然无存,抵死缠绵的相贴,一低头张嘴咬上了那翘立的乳头,舌尖吮吸,啃着,磨着、刺刺麻麻刺激人的神经。
到了此刻,纹风冷像是撕开了那层皮囊的伪装,完全兽性的恶欲让他仿若刚才压着瞿东向为所欲为的纹轻孤,嫌宽大的衣袍碍事,纹风冷手一挥,直接撕裂了衣衫,甩手就扔到了一侧,肉体相贴的感觉真温暖,这么单纯感受性欲的美好,纹风冷捧着瞿东向双乳又亲又揉,那么柔软的感觉就好像那个女人曾经带给他的滋味。
“风冷,天冷了多加几件衣服,千万别仗着年轻就疏忽。”
“你们俩啊,一个小和尚、一个小道士,怎么就凑一块儿呢?”
“叫姐姐就姐姐吧,我也有个弟弟,那小子直男一个,要是像你这样白净温柔,那我这个做姐姐多开心啊。”
姐姐?
去他的姐姐,床下调情喊的话,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你那弟弟不配在你身边,谁都不配,东向——你和我一起吧,我们飞升上天,神圣咏叹的歌谣,洗涤凡尘肮脏的灵魂,我们共赴仙境,彻底摆脱那些纠缠的灵魂。
“纹风冷,你是疯子。我不想和疯子说话。”
眼看身下的女人转头就要走,走的那么冷酷无情,他的理智已经随风而去,在断成粉末之前,他流下了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他狠狠拽住了欲将离去的女人,不能飞升没关系,碎成粉末,烧成灰烬,他带着她离开。
“噗——”迎面喷上一团热,血腥味立刻散开。
高潮戛然而止,现实和虚幻交错的让纹风冷恍惚,这一刻模糊视线中,虚影没有了,唯有身下的女人格外清晰,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竟然也是无动于衷的样子,连刚才那口气也彻底没了。
纹风冷没来由的心头一慌,他松开了手,抽离了为非作歹的性器,搭上瞿东向脉搏的手微微颤抖。
断气了?!
他在做什么?
大惊失色,他连续踉跄着跌坐一边,又迅速回神拼命扒拉了丹药瓶,死命朝着那紧闭的双唇灌入,丹药落地弹跳,散成一片凌乱。死人自然灌不进任何东西,纹风冷感到手脚都失去了知觉,他操控着下身,试图速战速决射精。
这才发现下身软如棉絮,竟然是完全不受控制般冻住了。他对瞿东向有了情欲,彻底的情唤起深沉的欲,此刻瞿东向死了,他就如凡夫俗子般完全硬不起来了。
下一秒闪出洞外,纹风冷一把抓住逸骅双肩,双目赤红道:“你身边带药吗?我记得你以前给过手下,那些催发性欲的药物。在吗?在吗?”
逸骅看着浑身赤裸,面上还喷了些许血迹的纹风冷,呆愣相望,半晌才转动了脑筋,心头掠过一丝不可思议:“你不是可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