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天灭地的爱9 8 .169;(2 / 3)

却不急着说了,他垂眸又将视线投放到手里捏着的纸条上,似乎看了好半晌才低声道:“结果却有些失控了。那女警太美好了,美好的让他们心心念念得想占为己有。于是改变了计划,打算放长线掉大鱼。先一步设计让全社会都知道她的丑闻,后来又将计就计让她失信与整个社会,彻底被大众唾弃。”

“他们是打算逼那女警到绝路,而他们就会成为那女警生命中最后一条路,是吗?”燃坤声音有些发颤,他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么变态可耻的计划,他似曾相识。

“是。”望帆远抬头看向了燃坤,一字一句道:“岂料那女警并没有因此被击垮,甚至还想方设法搭救——”话未尽,望帆远将手中纸条捏碎,咬牙切齿道:“那十六个畜生,配不上如此美好的人。”他抬手拍了拍燃坤,眼神直勾勾盯住了燃坤,他眼睛黑亮,眉毛睫毛压下来的时候,泛着冷光,他像是刀砍斧劈了一般心力交瘁的样子,似是交代遗言道:“好好对她。爱她,一辈子补偿她吧。”

燃坤这头像是一头栽进了大雪地中,从头开始蔓延至全身。有些事情是不能细想的,越是往深层的一面去琢磨,这事情就越让人触目惊心。望帆远刚才说的故事,每一字都让他寒毛竖立,他仿佛重回了梦境,梦中瞿东向垂着眼帘,持枪对准着他,是真的凌然,也真的无情,又真的让人心动。

呼出了一口白气,燃坤似乎听到耳边有人跌倒的声音,随即外头一片喧哗声:“殿下晕倒了。”但是他太晕眩了,轰隆隆得只有梦境里面瞿东向持枪对他说的话:“燃坤,放弃抵抗。”

抵抗?他不想抵抗了,他只想她能够在身边,别无他求了。

“不好了,燃少爷也晕倒了。”

皇宫里灯火通明,侍卫官急得冷汗直流,面对亲王大人质询的目光,他抖成了筛子。

在宫中医官都无用的情况下,望云薄手一挥,又让人去请了松醉霖过来。

去请人的侍卫几乎是压着步子走的,走成了摩登女郎一般,一扭一拐,恨不得自己走到松宅的时候,只是一根会传话的木头柱子,并不会引起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松大医生半点人体试验的兴趣。

索性松醉霖似乎最近变态因子有些收敛,听到望云薄传唤,很听话的跟着进了宫中,替突然昏迷的两人看诊。

“没事。很快就会醒的。只是受了太大刺激,那边意识自我保护罢了。”

无人听懂松大医生说的话中含义,好在有一句很直白——昏迷中两人无事。

松醉霖的医术,放眼全世界各国也无人敢质疑,他既然能够说无事,自然是无事。轻松下来的望云薄有心打量了一番松醉霖,人还是那个人,只是疯狂的程度似乎被遏制了,此刻对方一身蓝色休闲服饰在身,反而人模人样起来。想到瞿东向当初对上他,应该是九死一生,望云薄又觉得恨的有些牙痒。

松醉霖看出了望云薄打量自己,他知道对方当初可是很擅长心理分析,细枝末节的地方都逃不过对方观察,索性摊开来任由对方看。

“你好像有些变化。”

“不嗜杀了对吗?”松醉霖挑眉一笑,他不笑还好,这一笑阴恻恻的泛着寒气,一看就不是善类,那模样和之前并无不同。

望云薄不是个把话说满之人,凡是他都喜欢处在可守可攻的地方,委婉的搭腔道:“可是因为最近心情好?”

松醉霖本就不是个热闹性子,以往他对上望云薄这种慢条斯理的做派都要时不时掐架,到如今里外合一,这性格更加有些难以琢磨,他冷淡得反问了一句:“如今瞿东向不在,你还能高兴起来?”

望云薄被他怼了一句,也不恼,却还是发现了对方不对劲的地方,他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不在开口说话。

松醉霖说完话就后悔了,要知道对方现在里头是亲王,在外面可是享誉全球的心理学专家,他刚才那话听着冷淡,说的却是亲切,而原本松醉霖是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两个昏迷的人确实没事,很快燃坤先苏醒,醒来后未语泪先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