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进化另一个阶段虐杀更多的人。
但是松醉霖毕竟年幼,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
松家族长召开全族会议,一致决定要将松醉霖送去少教所监禁起来。
松母拼死护住了松醉霖,像是一个遭到袭击而疯狂的母兽一般,死死的将松醉霖搂在怀中。泪水划过脸颊,低落在松醉霖领口处,消散无痕。
“求求你们了——老公!老公,你去求求族长!不要带走我的霖儿。他是我的命啊——”
松父也一脸痛苦,但是相b松母,他作为男人,更加理性的看待松醉霖的问题,把自己的感情全部深埋起来。
“他是你的命,可是他杀了那么多人,人家也会是自己父母的命啊。”
松母当然知道这是松醉霖犯罪之后必须承受的惩罚。
“求求族长了!求求你们,就算关他,也把他关在这个家里吧。我守住他一辈子啊——”松母跪地磕头,头敲地板,砰砰作响,敲击的声音异常清脆也格外清晰。
族内的其他女性多是有些不忍,也开口劝说起来。
“孩子还小。真的送去监禁了,怕是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还是别送了,找地方关起来吧。不然送外面也丢咱们松家的脸面。”
松醉霖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心碎的母亲,起初无动于衷,但是母亲跪地磕头,一下又一下,鲜血从她额头处滑落的刹那,他尝着自己口中蔓延的血腥味。
“把我关到后院最边上的狗笼里行吗?”
他此话一出,松父红了双眼,松母颓然坐地,满头是血。
松醉霖被关进去的时候,松母是买了最好的笼子,用最上好的软垫里外都包裹好。
松醉霖觉得自己母亲用她的柔情,化作了一把软绵绵的刀刺入了他心口。
虽然伤口很浅,但是那一丝痛苦,也让他这个早已被深渊拖下的怪物露出了些许的人类气息。
他y撑着,用尽全力趴在了人x的井口,不愿意彻底被吞噬掉。
松母每天从早到晚的在狗笼旁陪伴着他,守着他。
为了松母,松醉霖那一年没有踏出松宅半步。
松宅和狗笼成为了他囚禁之地,他因为那份罕见的母爱,甘愿画地为牢,守着自己的母亲。
这样的日子如果一直下去,或许松醉霖不会正常,但是至少绝对没有现在如此癫狂。
变故就是在第二年的时候——
第二年开春,松母意外怀孕了,新的生命在她肚子内孕育而生,似乎是另外一个希望。
在狗笼之内的松醉霖面色如纸,森冷的犹如从y间爬出一般。
他头一次感受到伤痛,像是被勒住脖子的绳子,在一点点收紧,而拽住绳子那头的正是一个未出生的婴儿。
ps:我病了住院,所以最近不好上网传,拜托朋友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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