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病梅,病怏怏的,与任何人相比看着都太过病弱。
李敬琅原以为自己只是喜欢雪时那副病秧子的样子,可当他看到雪时逐渐健康的样子时,李敬琅的呼吸突然一滞。
哪怕他万分讨厌孟亭安,可紧接着他还是保存了由孟亭安拍摄的雪时的照片。
“雪时。”
短短两个字在李敬琅嘴里吐出却仿佛是世界上最缱绻的两个字。
只是男人目光阴鸷,就像是蛰伏在丛林深处蓄势待发的野兽,目光紧缩,嘴里低语,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
休息了一晚上,雪时醒来的时候孟亭安已经醒了。
雪时起身往屋外走,只是没走两步就被一阵说话声打扰停住了脚步。
雪时往那边看去,发现是孟亭安站在不远处背对着雪时打着电话,雪时刚想要开口,就听见孟亭安说了些话。
孟亭安的语气算不上好,甚至有些森然,一声冷笑过后,他开口:“你才知道我喜欢男人吗?”
听到这句话雪时的表情不是很自然,他觉得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于是他准备转身离开。只是身后忽然传来带着雪时字样的说话声让他顿住了脚步。
“为什么不能发呢?雪时是我喜欢的人。我愿意发。”
雪时垂眸看着地板,但眼睫颤了颤,扶住墙面的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和孟亭安打电话的那个人似乎发了很大的脾气。
孟亭安微皱下眉,说:“你管得也太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