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贺临亓:“我已经回答了,不会改变结果,你可以走了。”
只是下一秒雪时轻轻蹙眉,手捂住自己的嘴,那细碎的咳嗽声在那瘦弱的胸腔间震出。
贺临亓眯眼看着,随后起身来到雪时身旁。
伸手搭住雪时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柔地拍打着雪时的脊背,似乎是单纯的帮忙。如果雪时没有感受到那握住他肩头的力道越来越大。
哪怕穿了外套,雪时却依旧感受到来自男人手心的力量。接连咳嗽带来的不适让他根本没有力气推开男人。
当咳嗽逐渐平复,雪时渐渐直起腰。
一张带着木质香的手帕来到了雪时的面前,角落里绣着繁复的花纹。雪时刚皱眉想要后仰逃离,可握住他肩头却传来不容他拒绝的力气。
雪时淡淡地看着俯身细致地帮他擦着嘴角血迹的贺临亓。
任由别人摆弄的雪时精致得如同一尊雕塑,仿佛是造物主最为喜爱的作品。
只是如果能忽略贺临亓好不容易擦干净,雪时嘴角扬起,可紧接着贺临亓那还放在雪时嘴唇附近的手背被雪时一把抓住。
手背顷刻间就沾染上了雪时不知何时又冒出的血丝。
贺临亓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背,宽大的手背上沾着血丝。刚刚那一瞬间,手背无可避免地触碰到雪时的唇肉。温热湿濡从雪时的唇肉传递到贺临亓的手背。
而雪时眼眸含着嘲讽的笑意,嘴角却还挂着一丝未擦干净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