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神明一般趴在那人的腿上。
明明是这么一副兄友弟恭的场景,偏偏李敬琅咬住了雪时,就像是自己早已经想要这样做一般。
雪时心中满是戏谑,他看着本该喜欢讨厌他的李敬琅觉得有些好笑。
他慢慢俯身,随后对上正在舔着咬着他手心的李敬琅,忽然粲然一笑:“李敬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李敬琅当然知道,可是当那些人把照片发给他,并且给他描述了当时看的场景之后,他就怒不可遏。
尤其是当他来到雪时房间,看见那个在圈子里以喜欢玩弄美人的贺临亓正抬手帮雪时擦拭眼泪时,他又生出来另一种感觉。
他也想这么对雪时不是吗?
而现在他如愿以偿,雪时没有反抗。
他只是好笑地看着李敬琅,低声说:“李敬琅,我和你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你当真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雪时说话的声音一直淡淡,但说这句话时语气却莫名带上愉悦,尾调上扬。
李敬琅抬眼看向垂眸的雪时。
“你这叫做背德。”
“你是疯子,可惜我不是。”
说完这句话,雪时抬腿,踹开了趴在他身上的李敬琅。
李敬琅愣怔地待在原地,心中莫名生出赧然,他想说,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可话一说出,雪时便会从他身上离开。
似乎是觉得给李敬琅的打击还不够大,雪时再次开口:“烧糊涂了应该去找医生。我的手不能治病,李敬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