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线上到线下，全面地了解我姐姐，我爹妈。

看似是在谈恋爱，其实是想了解每个人的性格。

最终，他隐约觉得，我可能是凶手。

那些所谓的纸人预告，其实是我姐姐在给我传递一个信号。

“苏妮，你不信鬼神，不管是日常生活中，还是和张警官在一起的时候。

只有一次表现出是怕鬼，就是我被吊起来那次。

那次你应该是想引导舆论，让大家，让警察更往鬼神上面考虑，而忽略其他证据。

其余的所有时候，你的回答，是你永远都不信鬼。

我让张警官去请教犯罪心理学专家，专家表示，这可能是你强加给你自己的一种暗示。

因为你不信，你杀起人来，就可以很冷静，证据什么的，都想得清楚，事后也没有心理负担。

你，也许是个天生的罪犯。”

第18章 人性善恶

我听后，耸耸肩。

嘴唇不自觉地抿紧。

霍小军继续说：“你没有破绽，所以哪怕你姐姐，你爹妈有破绽，你也清楚地知道，你可以相安无事。

甚至我怀疑，如果此次只抓了你姐姐，之后一定会不停地上诉。

以你姐姐有精神病为由，免除死刑。

所以我也是赌了一把。”

他说，人只有在不冷静的情况下，才会暴露，天生的罪犯更是如此。

如何让我不冷静？

很难。

他想了许久，最终他决定给我下致幻剂。

我喝的水里有他下的药，有违道德，但为了吊出我，为了他哥，他觉得值。

他那意思是，致幻剂也不是一定就能让我产生关于本案相关的幻觉。

毕竟药物导致的幻觉是不可控的。

所以他努力和犯罪心理学家设计方案，引导我。

他说的梦里有霍小军以魂托事，是为了引导我。

他找人在歪脖树下假扮的人影儿，也是为了引导我。

甚至张警官从一开始说的话，每一句都有引导我之嫌。

让我觉得张警官，一直都是相信我的。

“当然，就算引导你说出你亲自杀人都没用，因为你可以说是致幻剂造成的。

但只要让你说出证据，那一切就都可以去靠验指纹等技术弥补。”

霍小军顿了一下，说。

“我很感谢你聪明自负，因为你还想着为你姐姐减刑。

如果不是的话，谁会把当初那块布料藏起来，等着换别人的呀？

你也不用担心接下来你什么都不说，因为就算是掘地三尺，警察也会找到那块衣角布料。”

听到这，我忍不住鼓掌。

我一下子就松快起来了。

我也不想逃了，也不想辩解什么。

只是淡淡地说：“这不还是没上了大学，没学到新知识，而被你给抓到了嘛。

我认罪，那块布料就在我们家墙里藏着，我告诉你们，是哪块砖。”

霍小军也伸出双手，让别的警员铐住他。

毕竟他给我下致幻药，他也犯罪了。

我双手向上，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状。

可就在他从我身边走过时，我猛地扑过去，捡起地上的木刺，就要刺伤他。

并大喊着：“我杀了你！”

“砰”地一声。

枪响，我倒。

张警官击中了我的手，并没有击中我的要害。

所有警察都涌来，我则像疯狗一样，对着霍小军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