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是、是干农活的手套。”

“那就化验干农活的手套。”

“我......我给扔了。”

“扔哪了?”

我爹一时语塞,还想再说,张警官道:“别说了,你听听你自己说得真吗?

既然能想到要戴手套,不留指纹,会连手套怎么处理,选什么材质都不知道吗?”

我妈接话,“那、那是我!”

我摇摇头,含着泪跪倒在她面前。

“妈......身高体型都不对......”

“那小芳的体型也不对啊!小芳那么瘦......”

张警官叹了口气,“瘦,可以往衣服里填塞东西,刚才说她没力气,那也可以用滑轮、杠杆,这都能让一个成年男性被吊起来。”

就在张警官还要再说时。

我姐姐大喊一句。

“别问了!

是我......是我杀了他们!

不要再问了......

连最喜欢我的两小无猜的男人,他可以打工为我治腿,却不肯接受我的身体。

我还留着他干什么!”

张警官让人直接把我姐姐抬过来。

扯着嗓子喊有什么用,让她过来亲自说。

我则扶着我爹妈起来。

我妈直接泣不成声。

我姐姐现在的表情完全变了,从胆小怕事变得阴狠可怕,变得大家都不认识。

她进来,先是看了大家一眼。

抬头挺胸,不再低头。

随后很冷漠地道。

“事已至此,张警官,我都说出来。

当晚你和苏妮追出去,看到的就是我,是我用了村里打鱼的手套借着滑轮把我老公吊起来,手套我在回来时,丢在鱼塘了。

滑轮,我扔在我们家三轮车的轱辘旁边。”

张警官让手下做好记录,并让另一个人录视频。

他冷着脸问:“那你的前三个丈夫,都是怎么被你杀死的,如实交代!”

我姐姐不屑地笑了一声。

笑容让我们所有人胆寒。

“第一个,我的青梅竹马,在入洞房的时候,发现我的问题,当即就表示先冷静一下。

我质问他为什么,他说一时接受不了。

他埋怨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他要出去......可是洞房花烛夜,全村人都不睡觉,在外面吃喝,村里一吃就是一整夜的大席,他出去不就被人知道我们有问题?

甚至他会说出我有问题,所以在推搡间,他不小心绊了一跤,正好脖子插在剪刀上......”

张警官呵斥,“你想推卸给意外吗?”

我姐姐大笑,“不不不,不是意外,他当时呼救的,我觉得,他还是死了比较听话,死了就可以待在我身边。

于是我又把剪刀往下深插,直接看着他咽气。”

她又说第二个,是镇子上的打工人,年纪不小,想讨老婆。

嘴上说着,只要是个女的就行,别的她都不在乎。

我姐姐以为这个可以了,几次三番隐晦地告知他,可能他没听懂。

新婚当晚醉醺醺,啥也没干就睡觉。

结果第二天发现了她的问题,也没说啥,只是原本请了一个月的假,就变成两天便去打工。

我姐姐说她懂其中的意思。

她不能接受,她明明有告诉他,是他自己误会,没听明白。

怪得了谁?

于是她将第二个老公,在夜里无人时,推下河。

“后来我不接受经人介绍,我干脆在网上瞎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