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又把过去十二年,每次我有姐夫死亡的案例调出来。
翻看几页说:“你姐姐的屋里,从未搜查到卫生巾。”
“啊?
不是,张警官,你说啥呢。
这种东西,不能摆在明面......”
“不不不,搜查,肯定是翻箱倒柜,每间屋子都要取证的,毕竟是命案。
你的房间,甚至你母亲的房间,都有记录这卫生巾的存在,你姐姐的房间怎么没有?”
“那这种东西,还分什么你我啊,找我或找我妈要,不是很正常吗?”
张警官又沉默了。
他表示,始终觉得有点违和。
“难道你姐姐,就没有羞于启齿的时候吗?”
他顿了一下又说:“刚才我说请医生来,你母亲的表情,可是有一瞬间的变化。”
这......
我心下一惊。
瞪着眼看张警官。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老实说,我从昏迷中醒来,一下子就听到我爹妈的问题,之后又听我姐姐的。
我这心根本没反应过来。
我多么希望,这就是一场梦。
这还不如就是有鬼杀人呢。
背负骂名,附身,也比现在好。
他们说我昏睡了三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三天,他们完成了深山里尸骨的找寻,采集了指纹。
不管我怎么想为我姐姐说话,但我都知道,张警官的推测是无懈可击,且带着证据链的。
我捂着头,坐到一边。
气急败坏地说。
“难道是我姐姐和我爹妈合谋?
天啊,对于我来说,天塌了!
张警官,我拜托你,再查查那个咱们都看到的人影吧,求你了!
求你了......他的事解释不了,我真的无法接受我父母还有我姐姐......”
张警官却拍拍我的肩。
“会水落石出的。”
我又重重地深吸一口气。
内心五味杂陈。
攥着衣角的手,紧了又紧。
翌日一大清早,老专家和扛着各种医疗仪器的助手,来给我姐姐看腿。
我姐姐看到后,大喊着:“我不看......我不看!
我不会让任何人检查我的身体!”
姐夫也在旁边劝说,“芳子,咱看看,万一以后能站起来呢!
咱不会再失望了,顶多是不期望而已。”
我姐姐拽着姐夫的衣袖死活不松开,哭喊着道:“你难道要别人摸你老婆的身子?!”
“老婆,这是女大夫。”
“女大夫也不行......”
张警官冲手下和专家使了个眼色。
专家便和警察直接把我姐姐带进屋。
就听里面嘶吼更甚。
“这医生为什么绑我......苏妮,妈,救我啊,救我!”
紧接着还有“砰咚”的撞击声。
我上前一步,张警官拦了我一下,说:“苏妮,你知道真实的原因,你难道要为你姐姐,知法犯法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