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久,整个房子便焕然一新了。
西尔维亚一想到那个弗雷德脑子里想着“反正Bunny肯定会收拾”就非常不爽,再想到他之后还会想“看吧!我就知道她会!”就更不爽了。
西尔维亚看着她带回来那满满两大袋的美食,杀伐果决地打开了一盒薯片,接二连三地塞到嘴里,大摇大摆地走上楼。
“别装死!弗雷德·韦斯莱!”西尔维亚打开了弗雷德的工作室,却没有看到他。
最好别又是那样。
西尔维亚叹了口气,挥着魔杖让那些散落得乱七八糟的把戏都飘了起来。
是的,曾经有一次回家,她在把戏堆里找到了或许是通宵做把戏而沉睡的弗雷德。
不在?
西尔维亚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噢,我忘了。
西尔维亚翻了个白眼离开了工作间。
她忘了弗雷德工作室里的时钟是和陋居的同款,不同的是上面只有“我亲爱的Bunny”一个指针。
有什么用啊?我到家了也没见迎接过我几次。
西尔维亚常常和金妮还有赫敏围坐在陋居埋怨婚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虽然当时吐槽得很起劲,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受。
好吧!很不好受!至少现在是!
“乔治·韦斯莱!”西尔维亚冲到阳台面向隔壁的房子大喊,“弗雷德在不在你那?”
“梅林的胡子啊!好心的西尔姐姐!”乔治打开了窗户探出脑袋,翻着白眼,“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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