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对方最好不要撒谎,“你们一直待在房间里能做什么?有什么是你们能一起做的?”
“我和她?年轻的男生和女生一直待在一起能做什么?”霍德尔不以为然地说道,“当然是做待在一起应该做的事情了。”
霍德尔感觉最后一个音节脱口而出时,一个拳头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脸上。始料未及的重击让他难堪地倒在地上。身体和椴木地板的碰撞声,脑袋里嘈杂的嗡鸣声,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没有惊呼,没有怒吼,没有喘息的间隙,也没有时间反应。
霍德尔一撑地想起身但被肩膀再次狠狠砸向地面。弗雷德轻而易举就牵制住了眼前的家伙,他瞪着眼确保每一拳都能精准无误地落在它该去的位置,还不忘再往霍德尔那张好看的脸上再来几拳。
怎么可能这样被他按着打?
霍德尔脑子里闪过了他的理智他的冷静他的教养,但很快被愤怒驱散,一个头槌砸在了弗雷德的鼻梁上。就像落在他颧骨上的那一拳一样,他的这一下可不轻。弗雷德本能地一抹鼻子,手上沾满了鲜血。趁着这个空档霍德尔拽住了他的两只手腕,两个人就这样怒视着对方。
焦灼之中两个男孩拉扯着在地上滚了一圈,体型和力量的悬殊决定了占优势的依旧是弗雷德。纠缠之中他们撞到了一边的桌腿,一个花瓶掉落,摔得稀碎,里面养着几枝西尔维亚带回来的风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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