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开了陆仲一侧的床头灯，外面天色渐渐暗了，室内也显得昏黄。

陆仲先是摇了摇头，又带着一点迟疑地点了点头。

“哪儿不舒服？”程溪一皱眉，“头晕？还是胃疼？”

陆仲握住程溪已经放在自己胃上的手，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放松，“不头晕，也不胃疼。”

“那怎么了？”

陆仲没再说话，牵着程溪的手慢慢地往下移，盖在了那一片蛰伏的鼓鼓囊囊上。

程溪：“……”

“中秋节之后就再没做过了……主人。”陆仲撇开眼神，不太敢看程溪的表情，“你别走，你……你摸摸也行。”

那表情还有点委屈似的。

“这能怪我？”程溪凑近了点，手上不客气地捏了一把，“是谁上周不好好穿衣服的？知道病了不让我亲，怕把病气过给我……现在这样又是干什么？给亲了？”

“不行。”陆仲往杯子里缩了缩，“烧还没退。”

“烧还没退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躺着。”程溪作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