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孟桐没走,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卧槽!”谭既来又吓一跳,捂着心口,“孟老师,您能别一声不吭站那儿么,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
说实在的,孟桐还是给他纯洁的心灵,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
他现在热烈盼着自己啥事没有。
因为如果他有一丝异样,估计孟桐还是会干脆利落地处理掉他。
当时他给自己绑安全带,纯纯不想给社会添麻烦。
不是说他就超脱了,真能看透生死。
现在,谭既来从未如此热爱生活,就想好好活着。
孟桐读懂了谭既来的眼神。
他低下头:“既来,真的对不起,我很抱歉。”
谭既来盯着他导:“那天您也是跟他这样道歉的吗?”
孟桐茫然抬眼:“什么?”
谭既来摆手:“没什么,我理解,人之常情。”
孟桐是出门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谭既来说的是什么。
他指的是遭遇蛊虫的那天下午,自己在京市的警局,曾强行要求跟李则安单独聊聊。
孟桐眼神一跳。
那看来谭既来早就知道了。
并且知道的还不少。
自己刚才只说跟李则安因为一些事情分开,关系一般,却没有说明为什么会分开,为什么关系差。
潜意识里,孟桐还是不想面对不堪的自己,更不希望他的学生知道他不太光彩的过去。
初冬下午的太阳带着薄凉暖意,落在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