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库上车,替她系好安全带时,抬头看她一眼,心里怜惜又愧疚,因为她好像真的累惨了,坐在副驾驶座上放空,跟易碎的瓷娃娃似的。

“要么不去庆祝了,我们回家?”他征求她的意见。

她没说话,拿着一瓶水默默喝了一口。

“嗯?”他又问。

她没回答。

“垚垚,回家还是去餐厅?回答一下。”他继续耐心问。

谁知陆垚垚眼一红:“嗓子痛说不了话。”

顾阮东心一紧,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刚才叫太大声,叫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