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远瞬间立直了身子,睡意全无。

沈云初悠哉悠哉地将视线转向前方,等着先生上课。

虽说她现在没有了内力,可是用上力气按一处『穴』位,若说不痛亦是不可能的。

“你拿针扎我?”傅家远疼得直抽气。

“殿下可别冤枉人,云初只是随意拍了拍您。苏先生要讲课了,您得听。”

“我为什么要听?中庸我也早背完了。”傅家远不耐烦道。

沈云初转头看向他:“殿下,背出来和懂得其中含义是两个概念,殿下如果永远只浮于表面的话,往后恐怕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办好的了。”

傅家远听着,没有再说话,却拿出了书本,眼神看向了前方的苏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