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可与我一同回师门,以你的能耐,定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堂。” 陈亭苦口婆心口干舌燥,对方始终似笑非笑,看他的样子就像在看一个手舞足蹈的孩童。 “道友,唉,不知道友高姓大名,我与道友一见如故,可惜是在这样的地方,若在外面,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拉着道友去烧黄纸斩鸡头结拜了……” 真能胡扯啊,长明心道。 陈亭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