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溪,怎么了?你怎么又流泪了?”
江以照看清楚了言玉溪的脸,一双黑瞳的眼眸如今涨红,如水地盯着她,几道泪痕在?言玉溪苍白的脸上。
“明?明?是?你让我哭的,你如今却反来问我为什么,江姐姐,你真无情。”言玉溪还抓着江以照的手,力气极大,抓得江以照手腕疼。
江以照本来就不?喜欢哄小?孩,不?知道为什么言玉溪现在?又崩溃地哭了起来,让她心头莫名地焦躁,本来就疼的头如今更加剧烈起来。
江以照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一只手却还被言玉溪抓着,不?让她走。
她无奈地看着言玉溪。
言玉溪眼眸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发丝有些凌乱,在?夜风中轻扬,更添几分狼狈,他跪在?江以照身前,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我先走了,明?天再说,我头晕。”她想让言玉溪放手。
“我不?!”
“江姐姐,你今天陪陪我好不?好,我还有很多很多话没有跟你说,可以不?要这样对我吗?”他声音打着颤。
江以照还在?犹豫,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她的头真的很疼。
她突然感受到一道灵力而来,言玉溪吃痛地叫了一声,然后收回了手。
两?人顺着方向望去,楼澈寻挺立在?雪夜之中,眼神淡漠。
“天色已晚,江师妹饮酒过多,不宜在雪中站立过久,我特来接她回峰。”
江以照听见楼澈寻的声音,只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她便往那里靠着,楼澈寻迅速走到江以照身边,为她撑着伞,一手扶着江以照,防止她摔倒。
“楼师兄,你来做什么,我说了,我会将江姐姐送回去的,你何必如此心急?”言玉溪站起身,抹掉眼角的泪,又捂着手上被楼澈寻打伤的手,声音冷冷。
“江师妹,你还要呆在?这儿吗?”楼澈寻柔声江以照。
江以照摇摇头,“头疼,我要回去睡觉。”
“听到了吗,言玉溪,不?要再恣意妄为了。”楼澈寻低头睨着言玉溪。
言玉溪瞬间冷冷一笑,“我恣意妄为?你一直都在?周围看着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是?个?什么光明?磊落的人呢?”
“江姐姐和我呆在?一起,却喊的是?你的名字,你怕是?早就为江姐姐施了什么阴暗的术法?吧,真是?未雨绸缪呢。”
楼澈寻忍不?住一笑,一向清冷的脸上却露出不?屑的目光,“不?要妄加揣测,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哼,楼师兄不?愧是?太清山首席大弟子,果然是?学什么都快,各方面都是?第一,这一身的狐狸精功夫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倒是?想向楼师兄学习学习。”
楼澈寻愣住,这倒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
“江姐姐身上的衣服的香味,跟你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你做了什么手段,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清楚。”
“楼澈寻,你真恶心,江姐姐是?不?会喜欢你的!”
言玉溪在?身后大声地骂着楼澈寻,他声音还带着哭腔。
楼澈寻不?作理会,拉着江以照往外走着,轻轻用灵力护着江以照的耳朵,可言玉溪还在?说个?不?停,他转身便点出一道蓝光,打在?言玉溪身上,他瞬间无法?出声,只能愤恨地盯着楼澈寻。
江以照头原本很疼,但她又闻到了着熟悉的香味,让她莫名的心安,剧烈疼痛的头在?此刻瞬间舒缓下来。
这个?年有些冷,她忍不?住缩着,刚好身旁的人体?温极高,像一个?火炉,她抱着格外舒适,还软软的,像舒适的枕头。
楼澈寻心跳得极快,双颊绯红,耳根更是?能红得滴出血,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楼澈寻也饮了酒。
江以照抱着她的胸脯,贴在?他的胸口前,还用脸轻轻蹭着,让他走路也不?好走。
他只好单手抱起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