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愿意亲近的人显得说话方式会更加直白亲密一些,而对于不算亲近的人则更加有礼尊重一些,所以在安慰弥的时候g爷其实在思考自己该站在什么角度安慰弥,因为说是朋友又感觉不像,说不亲近他们都生活在同一具身体里了,让g爷有些混乱,如果弥是真正以自己的身体存在的话,那么g爷就会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然后就不要说什么爱情了,以生活在如此混乱社会的g爷怎么会如此轻易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即使那个女孩再美丽动人戳中萌点都不大可能,别以为每天都照镜子的g爷没见过美人。
那句我会照顾你的,没有丝毫男女暧昧。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住在村子里的维托奶奶弄丢了她结婚时的婚戒,听说那是她在大战里死去的丈夫所给的临别礼物,其实那并不能说是丈夫,年轻时的维托奶奶和她的爱人是一对非常甜蜜的恋人,可是那时正值西西里危难之际,维托奶奶的恋人自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于是去从了军,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等了一天、等了一个月、等了一年、等了一辈子的维托奶奶便攥着爱人临别前给她的婚戒,仍旧没有停下自己的等待,她以爱人的姓氏自称,说自己早已嫁给了对方,村子里没有任何人说破过,她的忠贞像是勒住了脖颈的绳索,明知道会步向毁灭仍固执的不想挣脱,或许,对她来说,挣脱才是真正的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