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爆炸和意外。”邓凯文简略把他父亲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母亲给埃普罗当情妇的那段时间,我爸离开了家,从此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是后来才调查到,他在旧金山当了两年保镖,然后来了洛杉矶。之后他死在一场银行劫匪爆炸案中,那是我十三岁左右时的事情。”
刹那间米切尔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他突然对邓凯文那个所谓的母亲很好奇,好奇中又夹杂着微妙的愤怒。她吸毒,虐待孩子,造成了父子分离,又给少年时代的邓凯文留下了一生的伤痕。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做出这么多错事来?
“他去世以后,我母亲便带着我来到了洛杉矶。”邓凯文耸耸肩:“这就是为什么我当年在学校里一口东部口音的原因。”
米切尔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视线偶尔落在大理石碑的照片上,突然那口气就再也没有吸回去。
最后一点残晖的映照下,那张照片中年轻的男人侧着脸,微微笑着,神情安详。那眉眼轮廓让人莫名十分熟悉,米切尔突然俯□,紧紧盯着那张照片。
“你怎么了?”
“等等!”米切尔掏出手机,利用手机屏幕的光照着那张照片,一动不动看了好几秒,“――evin……”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