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符,能是你画的?”

“真是我的画的。”

“当真?”

“千真万确。”

“那不更完了吗?”严镇川哭丧个脸。

他以为他今天见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高阶平安符,谁知道,是个高仿。

骆城云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直到严镇川接着说:“敢情我兴奋了半天,你就拿个假符唬我?”

“这是真的。”骆城云再度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