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话落进耳朵,迟雾眼眶忽然有些发烫。
“我现在经济自由了,正在一点点脱离家里的束缚,我们的一年之约已经倒计时,我会争取快一点,快一点到你身边。”谢淮京嗓音低低沉沉,“可不可以再耐心等我一下,别放开我。”
“你不在的饶京,我无处容身。”
河畔的风呼呼刮过脸颊,迟雾看见那个准备了一系列话的人,由满心欢喜到希望落空,揣了几千公里的炙热被瞬间浇灭。
早已疯涨的爱意无处可藏,却不得不藏,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将未宣之于口的情感一遍一遍摊开合上。
迟雾抬手。
如时空拉扯交叠,几年前她也如这般接过他的花。
她看着他,“在伦敦的日子其实不太好。”
谢淮京拥她入怀,“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