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就跟失了智似的,隔三差五闲下来就吹谢忱岸的彩虹屁。

他姿态还格外理直气壮,毕竟谁面对那一叠跟小山似的资源,不服服帖帖跪着?

偏偏贺南枝就不跪,还因为没有小扇子的事,磨牙说:“谢忱岸这个白嫖狗!”

“嘘!”谭颂劝她莫要这般大逆不道,并且很积极充当和事老的角色,就差没跪在地毯上给她捶腿消气了:“男人偶尔也要哄的,你不能仗着他喜欢你恃宠而骄啊!”

什么?

贺南枝懒洋洋地支起身子,像是听不懂中国话似的:“喜欢我?”

谭颂反问:“不然呢?”

且不说谢忱岸这般面面俱到宠着这位小祖宗,就她这副国色天香的美人容貌……

无论男女老少。

见了都很难不喜欢吧?

贺南枝还真是这样认为,语调怪声怪气的:“我和他就是普普通通的豪门联姻而已。”

谭颂看破冷笑:“据我小道消息所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