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难吃。
而林惊鹊不挑食,以前到处跟着戏团巡演时,最忙的时候胡乱塞一口粗茶淡饭就饱腹了,况且她对贺斯梵的容忍度向来都挺高的,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多半乐意哄他心情。
和好后,贺斯梵有问起她身世。
哪怕先前调查过,却跟林惊鹊亲口说的感觉是不一样。
更像是雪夜里,裹着同一张毛毯,互相交换着彼此家底:
“我年幼时母亲就病逝,父亲是同年走的,奶奶年迈养不了我,就送到了戏团来学艺。”
她身世简单到像是白纸写下寥寥几个字,与亲情的缘分实在是淡薄的可怜。
贺斯梵沉默两秒,说道:“我父母健在。”
林惊鹊轻轻嗯了声,她都知道。
贺斯梵却说得很详细:“我父母早就定居国外不问贺家事,二叔,也就是小鲤儿的父亲,他也是我第二个胜似父亲的长辈,平时跟婶婶住在老宅,主管族里的事务,有什么私人恩怨和理不断的事都可以寻他出面做主。”
林惊鹊配合他,又嗯了声:“那你叔叔肯定是个性情温和的人。”
“我年幼时曾经期待过他是我父亲。”贺斯梵低头,去亲她眉心:“等将来我们有了孩子,我会像他学习。”
林惊鹊慢悠悠摸着他,几乎是默认了。
过会,贺斯梵又说:“除夕夜回贺家过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