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待遇极少见。

林惊鹊踩着细高跟,沿雪一路过来时。

贺斯梵低眸注视着她表情 开口第一句便是在解释着:“季茵茵在胡说八道 我跟她的婚约一直都是名存实亡 她痴人说梦我给她准备私人岛屿铺玫瑰花送钻戒。”

林惊鹊仿若未听 也避开他伸来的手臂,自己打开车门坐上去。

贺斯梵能感受到她的冷暴力情绪 薄凉锋利的眉骨沾了细碎雪花 衬得神色也寒沉得吓人:“林惊鹊 我没有碰过季茵茵 你是不是想利用这事好跟我分道扬镳?”

林惊鹊视线定格在了车外贺斯梵身上 红唇微启 用清柔却淡淡讽嘲的语气说:“跟季家联姻是你心甘情愿的 到头来也怪不了旁人误会你 贺总……你好像也没办法自证清白了呢。”

贺斯梵在这刻 平生第一次尝到什么叫自找罪受。

以及 无法保持平日里的极度理智状态 居高临下盯着车内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却不知为何仿若他是在跪着的那个 嗓音沙哑得几乎要划破喉咙:“这些天离除夕越近 我就越琢磨着你会找什么理由 不跟我回贺家见长辈 看来季茵茵今晚在你这犯蠢 算是做好事了。”

林惊鹊下垂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 没出言反驳贺斯梵的话。

贺斯梵耐心等了很久 连薄薄的雪压着他肩 最终动作僵硬将色泽冰冷的漆黑车门一关 站在外面吩咐司机将她安全送回别墅。

番外:林惊鹊X贺斯梵

大雪皑皑的冬夜,客厅的壁灯亮着橘黄色的柔和光晕,像是唯一的朦胧温度。

林惊鹊进门,回到这栋装修华美整洁的别墅里,四周空旷无声,她站在原地,先前下车时,被薄雪浸染得微微湿润的睫毛垂着,过了半响,才抬手将披肩一点点扯了下来。

茶几上堆着散乱的文件和一杯冷却咖啡,应该是他出门前就坐在沙发这儿办公,忽然发现时间快赶不及,就将手中的文件扔在了这里。

林惊鹊细若无骨的手把东西都整理归位,包括被无意中碰倒的水晶摆件,在端着极浓苦味的咖啡走向厨房时,她眼尾余光无意间扫到了餐厅那边。

身子骤然停了下,随即去打开最明亮的那盏水晶灯,清晰无比的光线顷刻间就将一切照映得无处遁形。

包括连餐桌那盘碗碟上的水饺,林惊鹊一看那奇丑无比的模样,就了然是贺斯梵亲手捏的。

他天生除了经商方面有着惊人天赋以外,对旁的事,就好像彻底丧失了最基本的技能。

食谱都被翻烂了也研究不出正常的一道菜,不是烧糊了,便是半生没熟。

后来有次她在厨房包饺子时,贺斯梵就站在岛台旁边足足思索了几分钟,非得缠着她亲手教,还录了段视频下来反复的观摩,不知何时起,下的饺子终于不再破皮了。

只是这饺子永远都捏不圆润,丑得林惊鹊拒绝他拍照往朋友圈炫耀。

看了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