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时,那儿没有贺斯梵身影了。
她淡淡笑了笑,果然有些习惯是不适合养成。
二十来分钟步程,林惊鹊都快忘记独自走完是什么感觉了。
寒风刺骨从侧面吹来时,她才恍然觉得原来深冬来临的夜晚,被风吹一下,挽起的乌黑柔顺长发下的耳朵会冷,大老远的就有车朝她单薄背影摁喇叭,路过的宠物狗即便是有牵引绳,也会蠢蠢欲动想冲过来吠几声。
林惊鹊揉了揉沁凉的指尖,只朝前走,迎着风雪,不回首。
拧开公寓的门锁进去。
等还未亮,林惊鹊将毛呢大衣刚脱下,门外就响起两道叩叩声音。
气氛猝然静了起来。
她身子绷紧到极致,未动。
隔着薄薄的门,几秒后,贺斯梵低沉熟悉的嗓音传来,仿佛在喉间犹豫了会儿才溢出:“你不用开门,我只是想知道,你回来没有。”
“惊鹊。”
“你要是在家,就敲一下桌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