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到的话,总不能视若无睹。
骆岱却婉拒了,声称近日要闭关,挂电话前又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我差点都忘了,这笨蛋小鱼还欠我二百万……”
除了贺斯梵外,谢忱岸还联系了贺睢沉的其他生,只要跟贺南枝平日里有点共同语言的,他都大方的给予好处,只想这些人,能在生活中找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将她约出来。
后来一位已婚又离婚五次的对他说:“我五月份要办第六场婚礼,请你和小鲤儿一起当伴郎伴娘怎么样?”
谢忱岸沉默片刻,这次轮到他出言婉拒。
给结了六次婚的人当伴娘伴郎,对他和贺南枝的婚姻过于不吉利。
万一间接性给了贺南枝点启发,原来结了婚,也可以离的。
还能一次性离六次。
谢忱岸是最后找的迟林墨,约他到了会所包厢喝酒。
近乎是几近明示地谈起交易,迟林墨姿态懒散靠在椅背听了半天,讶异之余,又端详起了端坐在对面顶着一张清冷禁欲面容的俊美男人:“你要免费给我举办全球巡演???”
谢忱岸神色自若倒了茶,语调极淡:“嗯。”
“条件是什么?”
迟林墨在几人里一向是心思最通透那位,曾经没少帮傅容与提供靠近谢音楼的机会,也因此,与谢氏双生子关系恶劣了大半年,后面修复回来了,他凝望着谢忱岸幽邃沉静的眼眸,不自禁地将某些隐晦的心思藏得更深。
谢忱岸却早就看出,迟林墨年少起就暗恋贺南枝,只不过他童星歌手出道,一年到头身边围绕的人太多,根本抽不出闲暇时间跟女孩儿谈情说爱。
久而久之,便将这份暗恋化为青梅竹马之间最真诚的情谊。
没有让贺南枝察觉到半分。
谢忱岸润完喉咙,平静低语道:“在泗城举办的演唱会里给贺南枝留一张门票,在我位置隔壁,墨墨,只要你请她来,以你们的情谊,她会来的。”
空气凝滞片刻。
迟林墨问:“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跟她一起看场演唱会?”
谢忱岸薄唇勾起淡弧:“已经比登天还难了。”
迟林墨没有理由拒绝,刚应下的同时,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过一看是贺南枝,随即挑了挑眉。
“看来老天爷助你。”
…
那晚贺南枝已经快半年没接到任何通告,被经纪人塞到了小型的珠宝慈善晚宴,行事肆无忌惮得罪了人。
谢忱岸闻讯赶过去,眼前华美的两扇门被保镖推开刹那间。
他看到相隔十米远的前方,贺南枝纤薄的身子靠在真皮椅背,侧脸美得旖旎清绝,裹着的珠光银披肩沿着膝盖垂坠到脚踝的位置,高跟鞋尖在地毯上漫不经心点着,被扣下也毫不害怕。
当她那双如水清透的眼眸循着声响,也遥遥望了过来时。
谢忱岸知道。
他与她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番外:新婚日常(但愿人长久...)
思南公馆的二楼主卧内,天光驱散了黑暗,依稀可见侧躺在黑丝绒大床上女人的纤软身子,快被挤到地上时,忽而,男人修长微烫的手将她捞了回来,随着动作,毯子也滑落至劲腰,露出充斥着性感魅力的肌肉胸膛。
“谢忱岸!”
贺南枝睫毛颤了下,那股欲悬空感让她脑袋清醒过来,正要发火对他一顿输出,明明床的空间那么大,就非得跟皮肤饥渴症似的,睡个觉都得黏一起,不是亲她就是玩她头发,幼稚的要死。
没等开口。
一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眸,看到眼前的男人绸质地的睡袍松垮敞开,慵懒随意地靠在床头,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头,那双墨玉眼正专注望着她。
贺南枝视线悄然无声地往下滑,这品相,这看似清冷禁欲,实则到了床上,脱去层层工整又矜贵的西装衬衫,这具肌理分明的完美躯体就如同艺术品,毫无遮掩的供谢太太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