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亲?

她待在剧组拍戏,一副清清白白的未婚少女模样,路过的野猫野狗都能见到她,过来蹭两下裙摆。

反而名正言顺的谢忱岸,却只能止步于横店之外。

半响。

男人低哑的声线模糊传来,像是贴着她耳畔:“亲了。”

“亲哪了?”贺南枝往下问。

“你想亲哪?”谢忱岸诡计多端,将问题抛了回来。

她长发散着,衬得脸蛋如羊脂玉白净,转头看向窗外的月,唇间来了句:“明知故问。”

下秒。

在寂静里,电话那边传来谢忱岸起床,开门出去的声音。

贺南枝轻声问:“你不睡觉啦?”

谢忱岸已经从衣帽间里顺手拿了一套工整干净的西装穿上,修长冷白的手将黑色睡袍扔在地毯上,言简意赅道:“我来亲你。”

贺南枝小脑袋瓜瞬间清醒了,心知自己撩过了火,从地板上坐了起来,白蕾丝的面料睡衣领口从肩侧滑落:“都快四点了你来干嘛,我六点半就要开工了,谢忱岸,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你别来!”

谢忱岸倒是轻风云淡了起来:“一个半小时车程,亲十分钟,正好你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