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一直装下去,直到符心洇病逝,她还是习惯周一清早就去老字号中医馆拿药。
给钱结算的时候。
她才突然真正意识到师傅不在了。
这晚,贺南枝哭到清晨醒来的时候,那双清灵漂亮的眼眸果然红到不能上镜。
趁着经纪团队还没来接她,便把这气,都发到了谢忱岸身上。
理直气壮地使唤着他抱自己去浴室,从洗手台拿出昂贵的面膜和眼贴,给她覆上。
谢忱岸倒是也配合,透过微弱的晨光,看着贺南枝这张脸,线条完美的手臂撑在台边缘,几乎是将她裹着男士松垮黑色睡袍的纤弱身子完全笼罩住,俯身端详她同样无辜注视着自己的水色瞳仁:“昨晚舒服吗?”
啊啊啊!!!
贺南枝见他毫无羞耻心问,内心是一万个招架不住的,好在有湿润的面膜掩藏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红唇抿了下,故作淡定说:“差强人意吧。”
谢忱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装,也不拆穿。
反倒是贺南枝先沉不住气,睡袍下的小细腿去踹他膝盖,哼哼唧唧的,带了点儿鼻音:“这种事只可会意不可言传身教的懂么,我帮你那啥时,也没问舒不舒服吧?”
“没问么?”
谢忱岸语调平静反问,倒是让贺南枝迷糊的脑袋瓜子不太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