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符合祭祖重要场合下的形象,看着极为清贵疏离。而一晃眼的功夫,倒是换了身跟谢忱时相近颜色的,不细看,很容易以为是同款。
来的路上,已经有不少于十人,管他叫谢一。
贺南枝一眼就认出,等把香油钱塞到木箱里,纤纤小手扯着他袖子往歪脖子财神树走,又问:“你不会是洁癖发作,受不了焚香味,临时还要换身?”
“不是。”谢忱岸黑睫下的眼眸被日光倒映得仿若璀璨,注视着她笑颜从未移开一秒,似不经意说:“谢忱时上香,将我衣袖烫了一块。”
贺南枝:“他还搞突袭?幼稚死了。”
“嗯。”
…
…
接近中午的时候,祭祖仪式也告一段落,有些走个过场的便先下山。
谢忱岸身为家族掌权人,越是这种场合,就越不能随心所欲刷个脸,就玩失踪。
贺南枝待在这儿陪他,青城山的信号不太好,她在谭颂拉的工作群里发新年红包,结果手速太慢,终于费劲儿点开时,只抢到二块零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