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绝,但是要传出去我天天在家洗衣做饭,还有什么脸面?”

贺南枝垂落的眼尾轻抬,轻轻淡淡地看他好几秒。

“我不可能给你们做饭,洗碗可以。”

“唔。”

“谁做饭?”

“你哥哥呀。”

贺南枝笔尖陡然顿住,侧过脸看向神色自若靠在沙发上,膝盖还搁着个笔记本的男人。很显然,谢忱岸往往这时候都对他俩的智商感到无可奈何,索性就不参与,邮件已读了一封又一封,俨然是副“谢氏掌权人日理万机” 的高贵做派。

谢忱时轻啧出声:“他厨艺能好?”

贺南枝睁着清透的眼眸很认真地说:“能啊,万能的谢大公子一切都是最厉害的。”

窗外的月亮高悬于天际,柔和的光晕又晃晃地照进来,恰到好处落在围坐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四人身上,贺南枝懒懒倒下来依偎在谢忱岸怀里,布料绸滑的裙摆如一抹胭脂红在男人黑色西装裤迤逦而下。

而谢忱时没什么正经,看着挺不好对付,修长的手拿着她那薄张纸划来划去,正点出凭什么洗菜切菜都得他来。

蓝缨曼妙婀娜的身姿坐在一侧,端起水,红唇沾了沾玻璃杯沿。

这晚,思南公馆肆无忌惮地喧闹着,偶尔巨型鱼缸里的鱼儿倏然摆尾,水波一荡,转瞬即逝的浮光虚影又在这人间烟火气中,渐渐地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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