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算是留下把柄了,以后不会再敢轻易来招惹剧院。”

倘若不是顾及到林惊鹊的清誉,她今晚是可以将贺家闹个天翻地覆,狠狠地跟季茵茵撕一次,哪怕惊动到身为族长的爸爸。

但是这样的话,极有可能只会两败俱伤,以及这个疯子不知还得咬多少人下水。

身在大家族里,体面二字也是长在了骨子里的。

“我知道。”林惊鹊心思通透,又怎么会不懂贺南枝的顾虑,冰凉的手指握住她腕间说:“你为我出头是念在多年同门情谊,而贺家并没有什么立场来帮我,今晚贺斯梵没有让我自己去报警处理,已经是他最大仁慈了。”

说话间。

她对贺南枝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坦然又剔透。

……

许是给两人聊私密话的时间,等差不多了,谢忱岸才从容不迫地坐在车。

腰板刚坐正的贺南枝微怔,下意识地想离他远些,谁知动作早就被人预判了去,裙摆男人冷白的两指轻轻一压,随即他那眼神漆黑如墨地望了过来。

几秒后。

贺南枝蜷缩在真皮座椅内,也没再划清彼此距离的界限。

只是车子平稳行驶到了会,垂落的眼尾微颤一下,余光见他视线还锁着自己。

犹豫了下,偷偷地拿手机打字,递过去:「别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