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秀的泪花,她已然端不住手中那只碗,眼看着就要将它砸到地上,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攥住了手腕。
穆雷接过她的碗,皱着眉头问她:“好好的吐什么,老子还没操过你呢,别说你身上就揣上崽了?”
“你在放什么厥词!!我堂堂郡主,尚未婚配清白之身,岂容你这般空口白牙地折辱??”商宁秀喉咙受了刺激声音软得不像样,但面对他这等污言秽语,情绪仍然十分激烈。
男人将她的碗夺过来避免汤药洒出来,然后单手将商宁秀带了起来放在床上,刚说出那句话穆雷心里就自己转过弯来了,维克托是给她看过诊的,要真肚子里有货,维克托昨天就告诉他了。
他让她坐在床沿边上,自己半蹲在她身前,拍着她的后背给人顺气,“那你呕个什么,药太苦了?没事,还剩一口了,喝完了我给你拿奶糖过来压一压。”
一听到喝药两个字商宁秀就目露惊恐汗毛直竖,要是不知道这药里都有些什么她或许还能蒙眼喝进去,但现在叫她明明白白看见了那些一节一节的大虫子,胃里已然就开始翻江倒海了。
“不喝,我不喝。”商宁秀盯着他手里的碗疯狂摇头,就好像他端着的是一碗要命的毒药一般。
男人也不多言,直接单臂箍住了她的脖子将人仰面控制在了怀里,他的拇指食指掐在香腮两侧,没怎么使劲就将她的檀口给捏开了动弹不得,他将碗口抵在那嘴唇边上,一边小心往里强喂一边低声哄她:“好了好了,小心别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