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夫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忙道,“我们一家都是老实本分人,不然也不会守着个大理司直干了一辈子。”
“二房那一家人做的事情,我们是万万不敢掺和的,此番清查我们家也没查出什么来,也知我们虽没什么本事,但也不敢做那些脏污事。”
鹿微眠听着她如此情急地解释,仍然面色平静。
无形中给了大房些许压迫感。
仿佛说什么都无法影响这位高门千金,她只看对方做了什么或者要做什么。
大房不由得压了压声音,继续讨好道,“我们听说你们要修院子,这封府的院子我们家只要那一小部分,剩下的随你们处理,推平重修都好。”
鹿微眠听着她的口风笑了,“放心,我们也不是强盗,不是我们的我们也不会强占。”
大房听这个连连点头,“我自然知道侄媳一直都是通情达理的。”
她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全部答案便也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侄媳了,若是以后缺什么尽管跟我们说。”
鹿微眠送大房出院门。
暮雨小声嘀咕着,“咱们又不稀罕这封府的院子,还跟个宝贝一样来试咱们。”
鹿微眠随口道,“谁的家谁着急,可以理解。不过无妨,日后与咱们就没关系了。”
大房夫人轻快地离开,沿路路过二房,被罗氏瞧见。
“她怎么从那边院子里出来了?”
一旁婢女回着,“听说是去送年货去了。”
“之前不见她有多关心那边,咱们一要走就开始套近乎,”罗氏草木皆兵的皱起眉,“该不会在商量着,如何分我们的家产。”
婢女听着并不好接话。
罗氏手指攥紧桌角,脸色很是难看,“诬害我们,倒是便宜了他们两家。”
鹿微眠在房内与营造司的人商议完,送他们出去。
正好封行渊从外面回来。
鹿微眠一见他回来,便兴高采烈道,“今晚西市那边热闹,我们要不要去采买些年货回来?正好给新院子带点东西。”
封行渊听着点头,“正好,我也有些想买的东西。”
他们商定好顺便在外面用晚膳就直接出了门。
街市上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鹿微眠去铺子里吃了一碗鸭花汤饼,又顺路买了个山楂糯米糖球,边吃边逛着。
两侧小铺子上摆放着许多新奇的小玩意。
看着就让人心情很好。
鹿微眠好奇地问他,“你想买什么?”
封行渊直白道,“书。”
“书?”鹿微眠环顾四周,“书斋应当往那边走。”
“书斋里没有。”封行渊说着,看见了目标,朝着旁边一个小摊贩走过去。
书斋里都是些很古板考究的知识书籍,而外面摊贩上摆着的都是闲暇娱乐的话本。
鹿微眠也跟上前,懂了一些,“你是想要话本啊。”
她刚问着,就看见封行渊拿起了被压在下面的书卷。
封皮如常,翻开之后,鹿微眠咬糖球的动作猛地一顿。
大胆而香艳的画面映入眼帘!
她抬眼看他。
却见封行渊仍然面色如常,像是真的在寻求一本能解答他困惑的书卷,“也不全然是话本。”
“上次那本《洞玄秘经》只讲解了姿势,有许多事情都没讲,我还是想找找有没有更详尽的。”
鹿微眠现下是习惯了他的直白,可也没敢想他竟然能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坦然地聊这种事。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发觉也没人注意,才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小点声说。”
封行渊依从她,放低了声音,“比如它也没讲,那事和刑罚的区别。”
不然封行渊不能理解,拿那么大的东西冲撞那狭窄之处,跟上刑有什么区别。
夫妻间为什么要做这种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