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说着,表情迷乱且恍惚,媚意十足的脸庞蒙着破碎的笑意。“……好多话本子都有这句呢,总算有机会扮故事里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晏跪坐在绣满迎春花的绢帛前,将嫩黄的花瓣揉得潮湿扭曲。沈知婴跪在后头,与她耳鬓厮磨,身体耸动着向上顶。婆婆裙:11*65*24*28*5

“想天天抱着晏晏,给晏晏喂饭,梳头,画妆面。孽根永远插在里头,教淫水滋润着,暖着,一点都不寂寞。”

他闭上眼眸。

“晚上睡觉,也要抱在一起。想要了随时都能做,谁也说不得闲话……”

姜晏面颊绯红,瞳孔失焦,根本听不见沈知婴多少话语。她纵着他的欲,但也不曾想过探进他的胸腔,摸一摸里面瑟缩痉挛的心脏。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至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隔断位置。

啪嗒。

是书册掉落在地的声音。

姜晏率先惊醒,身体迟钝地往前一扑。股间的性器随即拔出,堵不住的白浊之物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她扭头,越过沈知婴赤裸的肩膀,望见镂空隔断旁边静默站立的男人。墨发,黑眸,雨后山水般清冷的容颜,以及绣着青竹的雅致衣衫。

闻阙。

怎么会是闻阙?

姜晏脑袋彻底空茫。因为太过意外,她忘记拿东西遮掩身体,就那么歪斜地坐在地上。挺着湿润肉棍的沈知婴后知后觉,顺着姜晏的视线回头看,迷离的眼睛逐渐清醒。

“啊……”

他用沙哑的嗓音唤道,“阿兄?”

87 他以为会失去一切。

87 他以为会失去一切。

什么意思?

为什么沈知婴会称呼闻阙为阿兄?

又为什么,闻阙会出现在沈家,出现在本不该放人进来的院落?

即便这里并非沈知婴的闺房,而是一间用作女红的屋子……闻阙的出场,也显得毫无道理。

姜晏赤身裸体地坐着,下意识揪紧绣花的绢布。伴随着细碎的滑动声,大片鲜嫩的迎春花落下来,遮掩了她遍布情爱痕迹的腰身。

沈知婴随即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扯着绢布,试图包裹姜晏尚且裸露的胸乳。

站在不远处的青年早已转过身去,一言未发大步离开。他失手掉落的书册,孤地躺在地上。

“晏晏……”

沈知婴慌得很,“我不知道他会进来,肯定是外头守门的人疏漏了……”

大熹民风开放,没有谁失了贞洁就无颜存活于世的说法。但尚未嫁人的贵女和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白日私通,还在这种屋子里颠鸾倒凤以至于被其他男人看光……绝对很糟糕。

再加上,撞破这场面的人,是闻阙。

沈知婴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焦虑和恐惧紧紧攥着他的胃袋,跪在地上的膝盖和小腿正在神经质地痉挛。

他要失去姜晏了。

他要失去姜晏了。

“别怕,别怕,没事的你相信我,别害怕……”

他眼睁睁看着,姜晏的眼睛红了。

泪水一点点积聚而起,很快盈满眼眶,掉线珠子似的滚落脸颊。

“怎么能让这个人撞见啊?”

姜晏锤了沈知婴两下,声音哽咽,“换谁不好,怎么是他啊?”

她快气炸了。

费心费力多少天,在闻阙面前伪装试探,想让他对她放下戒心,愿意与她联手,毁掉三皇子与宿成玉图谋的大事。

结果,出了这种荒唐的意外。

“为什么闻阙能进来?”

姜晏心情不好,手掌拍在沈知婴脸上,就像是扇了一耳光。

指甲划过皮肤,在他的右脸留下细细红痕。

沈知婴眼里的光也被打碎了。

他喃喃说了句对不起,抱住姜晏,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