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视线全被隔断挡着,只能窥见斑斑点点的日光。

“没人在这儿打搅我们。我已经嘱咐过不鸣,院子里不留人,你带的两个婢女也请到别处歇息吃茶了……”

不鸣是沈知婴身边婢女的名字,总是丧着脸,一副不想干活想养老的样子。但姜晏记得此人办事很可靠,诗会呀宴席呀打理得井井有条。

略一走神,姜晏耳垂吃痛。

她被沈知婴咬了一口。

“量尺寸得脱衣裳,如此方能不出谬误。”沈知婴含着一小片耳垂又舔又吸,手指也不闲着,解开姜晏腰间绦带,将裙子与抹胸全都扯落在地。“对了,我还给你缝了个奶兜,你先试试这个合不合身。”

姜晏身上只剩件半透明的白绡短衣,什么都遮不住。她匪夷所思道:“什么奶兜?”

然后沈知婴就从怀里掏出一条质地轻薄的短褂,制式与抹胸相似,只在两头缝制软扣与系带。

这着红妆的郎君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胭脂艳丽的唇瓣。

“是兜奶的东西。”婆婆裙:11*65*24*28*5

他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说下流话多么糟糕,语气轻柔平和一如既往,唯独急促的呼吸泄露心绪,“晏晏胸前这两团乳肉太嫩了,掐一下就挺起来,平常布料肯定擦着疼。眼看入夏,天热,换这条奶兜,凉快还舒服。”

明明有更正经的叫法,喊什么奶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