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桓才敢对着闻阙当面挑衅。无顾忌地吐露争夺之词。那颗七窍玲珑心,怕是早就看穿了闻姜亲事的真相事急从权的决断保护,绝不等同于情真意笃的结合。

可是。

闻阙用拇指轻轻揉捻姜晏眼尾带着湿气的红。

可是……

季桓凭什么轻视这桩婚事?

季桓又凭什么觉得,闻子鸠是宽宏退让之人?

“拿后宫秘闻卖好,以退为进……”

闻阙喉间溢出极其轻微的呵笑。

姜晏听不清楚:“什么?”

端坐的青年抬起鸦羽似的眼睫,静静地望着姜晏。那是无人能逃开的眸色,于姜晏而言,如初春消融的冬雪,泛着潮气的秋雨之夜。

是空濛寂静的山水,等着被人破坏污染。

“晏晏。”

冷淡的薄唇轻微翕合,吐出无意义的呢喃。

姜晏揉了下耳朵。

糟糕,这个人本来就声音好听,现在莫名其妙听得耳根发痒。

“季郎君的好意,闻某已经领会了。”他的手指下移,划过姜晏脸侧,轻柔覆住白玉似的纤细脖颈。“晏晏既然喜欢听故事,不如时常来我这边。我虽然讲话不够有趣,知晓的奇闻却很多。”

姜晏鲜少见闻阙如此,脑袋逐渐开始迷糊。

这么个大美人敞胸露怀坐在面前,眉梢眼角融着若即若离的缱绻,搁谁不迷糊。

照姜晏的性子,早该凑上去啃啃咬咬喵喵交尾了。

可恶,这人有伤,不能吃!

姜晏遗憾地握紧拳头。

……

然后闻阙就身体力行地给她“讲了个故事”。

姜晏压根儿没顾上听内容,只朦胧记得是个书生化妖追求女子的志怪逸闻。闻阙念着床笫示爱的句段,那些绮丽缠绵的词语在她胸前融化,诡谲刺激的情节流淌全身。

他亲遍她的每一处。

解开罗裳,按住蝴蝶骨,顺着柔软的躯体亲下去。含着挺立的红樱,吞没破碎的抽泣,微卷的睫毛刷过敏感泛红的肌肤。

批阅政务的手指分开潺潺花瓣,揉按提拉肿胀的肉核。

生杀予夺的嘴唇贴住即将高潮的花阜,生疏但温柔地吮吸。

姜晏坐在堆放着卷宗的小案上,敞开的双腿无所适从地颤抖着。她看着他俯身埋头,绢似的墨发倾泻而下,遮掩住清冷的眉眼。

“咕……呜啊……”

被含住吸吮的瞬间,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便让姜晏抵达了欢愉的顶峰。她软在案上,浑身都是粉的,胸前双乳颤颤,心脏怦怦乱跳。被强行按开的大腿抵着桌角,嫩红湿润的花心一览无余。

闻阙掌心抚过少女湿淋淋的臀瓣。

他垂目望着收缩不已的穴口,轻轻地、压抑似的别开视线,俯身亲吻她眼尾悬挂的泪。

“我送你回家。”婆婆文企鹅ha//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左相微微笑着,耳鬓垂落的发丝犹自沾染着黏滑的露水。

是一种放荡不自知的干净。

坠落谷底的沉沦。

昨天加班来着,这会儿写个更新。

用放荡形容闻啾啾好像有点欺负他

男人哟,为了争夺爱意开展讲故事竞赛(不是

婆婆18资源裙:11-65-24-285-5///碎玉成欢(np)23 这个人看起来就很好吃的亚子

23 这个人看起来就很好吃的亚子

隔天姜晏去沈宅。

入冬甚冷,她穿了狐狸毛的短披风,踩着崭新的小靴子,登登登跑进院子里。沈知婴卧在躺椅上,望见姜晏头顶扎着白绒毛球的两个发揪揪,顿时捂住心脏。

“好可爱,晏晏比以前更可爱了。”

婢女们都遮着嘴笑。

沈知婴把人都打发走,握住姜晏暖烘烘的手,撒娇似的埋怨:“你怎么才来见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