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的程度。主要还是想拿话逗逗闻阙。
有些事要不要忘记,可不能由一个人单方面决定啊。
“闻子鸠……”
姜晏指尖磨蹭被面刺绣,“你要不要帮我看看啊?”
嗯……这个请求基本是戏弄。
没曾想闻阙真的弯下腰来,静静盯着她,手指捏住被角。应该是用了一些力气,指甲泛起青白。
“好。”
片刻过后,他冷静而又认真地回应了她,随即掀开薄被。最后一丝残余的疏离感消失不见,氛围莫名变得浓稠,仿佛又回到了靡艳昏暗的水榭。
被子底下的躯体只裹了一层薄薄的亵衣。想要拉开极其容易。
闻阙的手掌虚虚按住姜晏的腹部,抬眸看她。
“姜五,你可想好了。”
“我不是季桓,裴寂,或者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所谓神医。”
“不是想换就能换得了的。”
说罢,修长的手指扯开衣襟,毫无阻隔地落在姜晏赤裸的肚皮上。姜晏迟了一瞬,才意识到他在给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