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跟着姜晏变成了不正常的疯子,此刻干脆放弃了最后的逻辑,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仅凭单臂将人压倒在倾斜的岩石上。

“对,我们没有清白。”

季桓咬住姜晏白玉似的耳垂,牙齿狠狠磨了一下。比往常更潮湿、也更轻佻的声音钻进她的耳道:“既如此,不若做个彻底。”

他扯掉了她腰间的绸带,凌乱破烂的衣裙随即散开,露出里面绛红色的薄绸亵衣。姜晏有些冷,稍微往后退了退,但季桓的手已经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