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个孩子,在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之余,又不由得感慨羂索真是敢想敢做,制造出咒胎九相图的哥哥们远远不是那家伙的极限。
不过看起来是个很开朗的孩子,应该能和胀相哥哥他们相处的很好吧。
看着在河堤旁停下脚步,抓耳挠腮不知道怎样开口询问情况的虎杖悠仁,雪白鸽子发出了轻快的咕咕声。
“算了不管了,直接问吧!”
纠结了很久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试探,虎杖悠人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直起身,直直看向吉野顺平的眼睛:“之前你去过的那家电影院有人死了,你有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吗?比如这个?”
虎杖悠仁晃了晃手里的蝇头。
“不,没有…我是最近才能看到的,”下意识替真人隐藏了行踪,吉野顺平转开视线。
“这样啊,那就没事了。”
一屁股坐在有些内向的同龄人身边,虎杖悠仁拿出手机:“不过可以稍微等一下那个大概算是我上司的人过来吗?我现在联系不到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诶,这就没事了吗?”
还在努力搜刮着更多能让自己看起来也许会可信一些的说辞,虎杖悠仁的反应,把吉野顺平的所有话都噎回了肚子里。
头发要略长一些的年轻人感到了一点内疚。
只是这点内疚没能延续太长时间,因为站在自己肩膀上的绿眼鸽子变回了穿着神父外袍的青年人模样,向一旁的年轻咒术师询问道:“你的母亲,是叫做虎杖香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