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春太不想知道同伴的灵感究竟是什么,一边谈了口气,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四周,开始琢磨如果组屋鞣造被妖怪们围攻的话自己应该从哪个方向逃走。
诅咒师可没什么不离不弃的同伴情谊。
在妖怪们不善的目光里,组屋鞣造讲起了他的故事——关于他最得意的那些作品。
大殿里,妖怪们对他的敌意更重了一些。
“看来这两个诅咒师恐怕不用我们动手了,”察觉到了妖怪们敌意汇聚的方向,白鸟收回在诅咒师身上的注意力,语气轻快,“还剩两个,杰和悟你们应该没问题吧?”
“区区两个人而已,”五条悟藏在墨镜后的苍天之瞳在无光的大殿里依旧璀璨,并不把祖孙两个诅咒师放在眼里。
“而且还是连小孩子的我都不敢对上的胆小鬼,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胆子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悟你认识他们吗?”
听到五条悟的话,夏油杰收敛起对于拿人类作为咒具材料的组屋鞣造的不喜——想要保护弱小的咒灵操使,生平最讨厌这种将自己的天赋用在同类身上的诅咒师,转过头来问到。
“这种藏头露尾的家伙我才不认识,”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对诅咒师的不喜,五条悟耸了耸肩。
“只是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大概是想来杀我吧,但是见到我之后知道打不过我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