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的说出来,就代表对方并不打算做这门生意,白鸟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为了得到十影法,也不应该夸张到想先把悟解决掉吧?”
如果真的这样做,那么毫无疑问就等于禅院家向五条家宣战——这是被以保密为第一守则的咒术规则绝对禁止的事情。
“而且,那家伙怎么就笃定现在甚尔你能杀掉我啊!”旁边的白毛猫猫还在不服气地大声嚷嚷,被想先听完事情来龙去脉的夏油杰捂住了嘴都没停下。
“的确,这家伙恐怕根本不是禅院家的人,”没有要为禅院家说好话的意思,山野甚尔就事论事,“白鸟,你还记得很早以前你委托给我想要杀掉的那个诅咒师吗?”
男人的手指和中指并成一道,在自己额间飞快划过,“那家伙,脑门上有一道缝合线。”
“羂索!?”
特级咒灵和咒胎九相图同时惊呼出声。
自从仙台医院那次之后,白鸟再也没有找到羂索的踪迹,诞生于千年前的诅咒师仿佛某种滑不溜手的泥鳅,钻进沼泽里就消失不见了。
特级咒灵与天元以及自己的哥哥们商议过,准备在下周的进化过程中严加防备,以天元对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判断,对方很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露出马脚。
却没想到羂索竟然已经如此急不可耐。
“但是为什么那个人会突然向甚尔老师下达这样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