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寒烟知道的唯一一件事情。
“坊间巡查的值夜武侯们听见动静后都围了过来,那贼自知逃不脱,便要求武侯们给他准备五十两银子和一辆马车。”
寒烟轻哂:“五十两够干什么,这贼也是够蠢的。”
“不,不是,”花春想摇头:“对于很多人来说,五十两足够救命,也足够使一个家庭摆脱家破人亡的惨果——”
说着,她捏了捏寒烟的小肩膀:
“你爹闻讯后带人赶到现场,贼收到东西后要挟质出城,质发疾,呼吸难需立救,贼不放,你爹主动引颈贼刀下为质,换了那小姑娘平安,时你爹已为武帅,左右担忧你爹安危,皆阻拦,你爹指那小姑娘说,‘若我儿在,当同此女年岁’……也就是那一回,你爹为贼所伤,无法……无法再……若是你不愿意认你爹,你爹就成绝户了。”
“!!!”寒烟一瞬不瞬盯着花春想,似乎是想通过她花姨姨那双会说话的善良的眼睛看出丝毫的破绽出来。
良久,良久后,寒烟把脸埋进了膝盖。
“我不知道,”小姑娘声音沉闷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花姨姨,我不想这么烦恼,我想像如意妹妹一样,每天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想……”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面对,也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什么忧愁都会消失,人就会跟着快乐起来,就会无忧无虑。
寒烟在想,所以,这就是阿娘说的“逃避”二字背面的光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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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览,好事多磨,耐心耐心。
今天是边放羊边码字,一抬头我去羊不见了。。。找到羊之后,一低头我去没思路了。。。
这阵子要事有点多,写文时候思路情节也乱,对此本文作者常文钟深感抱歉,向读者鞠躬致歉——手动九十度鞠躬。已在努力矫正中,请见谅请见谅。
温离楼磨着横刀:常文钟是罢,本司真的要劝你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