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寂寞难耐,却毫无他法。
翌日,六点钟。
聂岑起床,洗漱后,敲开白央的门,“我该走了,你手机保持畅通,别让我再找不到你。”
“嗯,到了甘州你给我一个电话。”白央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说道。
聂岑点点头,迟疑一瞬,他走进来,俯身在床边,捧起白央的脸,在她唇畔轻轻一吻,“保重。”
“你也是,一路顺风。”白央鼻音略重,虽然不久他们就可以再见面,但此时还是很感伤。
聂岑走了,白央计算着时间,五分钟后,她也迅速起床,穿衣洗脸,提着行礼箱,奔赴机场。
同一趟航班飞赴甘州,但聂岑是头等舱,白央和同事则乘坐经济舱,很好的避开了聂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