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没有沈锦年,也没有沈家。
只有他,他在烘焙屋里烤面包,做蛋糕,他的裱花技术变得很强,可以裱出一朵朵生机勃勃的小花,烤的可露丽统统一次成功,没有一个需要回炉重造。
还梦到自己在吃奶糕,还挺有嚼劲,很好吃。
也是在那一刻,大脑重新和外界产生了连接。
青年缓缓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输液袋和连接在下的密闭式输液器。
他将视线下移,惊天的一幕让他半游移的灵魂“咻”的一下回归本体了。
只见自己唇边抵着秦先生的手指。
准确的来说,是自己那只没有在输液的手抓着秦柏言的手指,喂进了自己嘴里......
为什么他能笃定是喂进了嘴里呢。
因为...秦先生湿润的食指上还有自己浅浅的牙印......
沈时青忽然不想醒了,现在重新装睡还来得及么?
“你醒了。”坐在床沿椅子上的男人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看来是来不及装睡了。
沈时青硬着头皮挪下眸光,望向床边的秦柏言。
男人的脸色看着很不好,眼下冒出一圈乌青,即使有镜框遮挡也不难看出眼底的憔悴。
“秦先生,你的脸色看着很不好。”沈时青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躺了多久,就是说话的时候,喉间的干涩感很重,有种自己都快不会说话的错觉,“您...快去休息吧。”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松开男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