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却叫人不寒而栗。

“我调整了一下用药,现在小沈先生已经在慢慢退烧了。”徐医生低头,冷汗挂满额头。

“嗯。”秦柏言连眼睛也没有抬,低眸望着自己的手背。

手背上有一道细痕,是昨晚沈时青抓的。

医生前脚离开,齐朗后脚进来。

“你为难人家徐医生有什么用。”齐朗插着口袋,调侃着,“还不是你害的。”

沙发上的男人闭了闭眼。

“哎呀,您别生气嘛。”齐朗太了解秦柏言了,他这个样子就是在生气,于是笑的贱兮兮,“怎么样,开荤的感觉是不是......”

秦柏言终于抬眸,漆黑的瞳仁里毫无波澜:“齐朗,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干什么?”

“把你送到非洲去。”他的眼眸微闪,“你怎么敢在我酒里下东西的。”

“秦柏言,你都三十了还不开荤,我替你着急好不好。”齐朗委屈起来,“我想着给你助助兴啊,一片好心,你还要把我送去非洲。”

“我可不许我的好兄弟三十了还是个处啊,干什么呢,出家啊。”齐朗大言不惭,“外界要是知道了,那可不就是怕你,是笑你了啊。”

秦柏言掀下眼皮,不再理他,低眸又望见了手背上的红痕。

他从沙发上起身,准备上楼。

此时,木梯上传来一顿一顿的脚步声。

是沈时青。

青年应该是刚醒没多久,惺忪着眼,僵在台阶上,有些不自在拢了拢领口。

秦柏言也顿住了脚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