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的珠子闷闷道。

“撞号是什么意思？”

叶书雪并不理解这个圈子里的暗语，在看到林砚序和那个男狐狸精走在一起前她甚至都不怎么了解男同这个性取向。

“你要不要换个人，我觉得对方不会喜欢我这个样子的。”

苏绮艾无奈摆手想拒绝这件事，只因为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浪费时间，他也没兴致陪着一个可能撞号的人整天转。

“你想要多少钱。”

叶书雪废话不多说，直接询问对方的心理价位。

苏绮艾刚想说不是关于钱的事，但转念一想忽然觉得这件事也还算有趣。

平常自己都是勾肌□□育生，健身房里搭讪百试百灵。

如果眼前这个小卷毛也被自己征服的话，那他又可以在同事面前吹一笔了。

苏绮艾微微一笑面对人缓缓伸出了五根手指。

他要五十万。

面对狮子大开口的苏绮艾，叶书雪在心里狠狠将人咒骂了一回，但面上依旧端着和善笑容对人道了声成交。

…

苏绮艾回到自己的住所后收到了一大堆文件资料，里面全是叶书雪通过私人渠道买到的小卷毛的个人信息和照片。

照片各式各样，获得的渠道也是各式不同。

有共同好友从朋友圈保存的，也有街头跟踪偷拍的，还有从卷毛读的学校官网下载的毕业照。

“云灯？名字听着就不像是个1。”

苏绮艾操控着鼠标点开了名称为朋友圈那个文件夹，随机点开了一张有全脸的照片查看了起来，嘴里止不住地喃喃自语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