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另一个工人接过话头:“平时看着也没什么问题啊,就是话少点儿。”
“也是,平时过来上厕所不还跟我们聊几句么,也不像是有问题,”那个工人往元午船的方向看了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中邪了?”
傻子拍了他一巴掌,啊啊地摆手。
“我就随便说一句,”那个工人说,“就觉得他这事儿怪得很。”
“谢谢你们了,”林城步摸了摸身上,连一包整烟都没有,只好拿出了钱包,“多亏你们了……”
“哎!”工人一看他拿钱包,赶紧推开了他的手,“别拿钱啊,没必要的,别说邻居这么长时间的人了,就是不认识的,我们也都会救的,我们船上人救人是规矩。”
傻子也推了推他,示意他回元午的船上去。
“回吧,”另一个工人说,“他还是呛了水的,然后也不说话倒头就睡了,你去守着点儿,别醒了又出什么事。”
林城步回到了元午的船上,把身上的烟塞给了傻子,傻子拍拍他的肩,又打了个手势,林城步体会不出是什么意思,就当是傻子让他不要担心了。
“谢谢。”他说。
傻子走了这后,他走到窗户边往里看了看,元午还是那个姿势躺着。
他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推开舱门走了进去,在元午身边坐下了。
盯着元午看了几分钟,他实在没忍住,伸手过去在元午鼻子下面探了探,感觉到了呼吸之后才收回了手。